战矛却邪

方其搦翰,气倍辞前,暨乎篇成,半折心始。
是冰镇家族的来口冰KMnO4。
头像为三体执剑人的开关,太太名字是日语打不出来。
封面是@焚烛老师的印象滴胶。
我脑绑【?】以及CP@湛澜晴空❤️

【除夕搞事大队 00:20】我的帽子呢

微草

【有私设】

【微草的队服应该是莫得帽子的,但我给它加了一个黑色的】


今天的微草一如既往地人来人往,看上去正常得要命。

但是联系日历一看,这就太他妈不正常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


这事儿要从前几天说起。


王杰希费解地在训练室里看着自己的队员。

“你们不回去吗?”

他头顶的问号一个个地飘了起来,随着北京冰冷的混着雾霾的寒风飘啊飘,一半砸回了自己头上,另一半砸到了在全国乃至世界各地游玩的各个队员们的爹妈的脑袋上。


几个队员面面相觑相对两……不,几无言。

“说来话长。”刘小别说。

“一言难尽。”高英杰道。

“长话短说。”袁柏清曰。

“一言蔽之。”周烨柏接。

“家里没人。”柳非总结。


在这合家欢聚其乐融融的新春佳节,是什么让我们在战队里相聚了。

是责任吗?是敬业吗?

不!

是一堆不靠谱的爹妈啊!


整个微草,除了许斌,李济回家了,肖云去和他们战法组的几个玩去了,其他人,无一缺席。

太惨了。


好吧。

既然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样子。

虽然前段时间已经提前吃过战队年夜饭了,但鉴于现在尴尬的局面,为了不让他们在这大家都在吃大餐的时间过于突兀地吃泡面,他们决定出去再吃一顿。

好在王杰希得知这情况还算早,定了一桌年夜饭,没让队员们惨到在所有饭店都爆满的情况下在大年夜吃泡面。


所以在服务员奇怪的眼神里,一群人穿着同款的微草队服,带着口罩墨镜和厚厚的围巾,像做贼一样钻进了一个包间。

袁柏清进了包间扯下墨镜,曰:“这叫仪式感。”


好吧,仪式感。


这仪式感是哪来的,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讲起。

那时候,方士谦还是微草的副队。


在一个七夕,方士谦忧伤地看着满世界的情侣,又看了看微草一战队的单身狗,悲痛之下一拍桌。

“走,咱们出去逛。穿情侣装。”


一屋子人惊恐地对望,一时间竟不知道方士谦在跟谁说这句话。


柳非作为队里唯一的女孩子首当其冲,她惊恐地摇着头表示她和方士谦真的除了队友情什么关系都莫得;作为队长的王杰希第二个被集火,他费解地睁大了他不对称的双眼,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方士谦,就差写上你冷静一点虽然方王同人文很多但是我和微草和荣耀结婚了;作为徒弟的袁柏清更加懵逼,他摊开了他可怜弱小而无助但是能操作角色捶死人的双手,眼神痛苦而无助……


方士谦没让他们找第四个受害者,用力拍了拍桌子。

“你们想什么呢,我说队服呢。”


……

哦。


方神,求您,少看点奇奇怪怪的段子,您以为我不知道您这是把校服做情侣装的故事举一反三了吗。


后来,这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微草众人一起过节的传统,虽然这样很容易被认出来,但是管它呢。

反正X宝上几乎一模一样的队服一抓一大把。


好了回到正题。

众所周知,微草的队服有帽子。

就像很多校服那样,微草队服的帽子是可以用拉链拆下来——装上去——拆下来——装上去——拉开半拉子——拉上半拉子——拉开半拉子——拉上——


诶呦怎么回事我帽子呢。

想拎着队服帽子把它挂到衣架上的刘小别突然懵逼。


“你出门的时候它在吗?”柳非问。

“不知道,我没戴帽子。”刘小别陷入沉思。

“有时候真佩服你们这些敢于在大冬天不戴帽子的人,”周烨柏把外套挂在椅背上,“耳朵不冷吗?”

“耳,我所欲也;耳机,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耳而取耳机者也。”袁柏清瞥了眼刘小别放在桌上的耳机。


刘小别好气哦。

可刘小别不说。

刘小别要打扁这个没有人性一点都不关怀队友的牧师——或者说守护天使,管它呢一起打扁就是了。


“你早上穿队服的时候帽子在吗?”王杰希缩在他的椅子里一副我躺尸了不上菜别叫我的样子,这会突然出声下了几人一跳。

“在的。”这个刘小别倒是记得清楚。

“诶等等,”柳非突然出声,“我的帽子呢???”


不错。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

在这新春佳节阖家欢乐等待上菜的时间,

微草战队突然有两个人丢失了他们的帽子。


一想到那帽子现在可能正在凛冽的寒风中被吹来——吹去,吹来——吹去,被冻得半死不活生不如死一身尘埃还不能和亲人甚至自己的身体团聚,包厢里的几个人就不由得一阵心绞痛。


啊,太惨了。

惨得我更不想出门了。


“虽然理论上来说我应该出去寻找我的帽子,”刘小别喝了一口可乐毫无感情地说,“但我实在太懒了。”

“我也是。”柳非抱着盛着热茶十分温暖的茶杯,以和他们队长同款的造型缩在椅背里。


高英杰下去看鱼池里的鱼了,这会一回包厢就看到刘小别一脸痛苦地抱着可乐站在门口衣架旁边看着他的队服,感到十分懵逼。

“怎么了?”他问刘小别。


刘小别用一种沉痛的眼神看着他,一时间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拿到了自己是绝症诊断书,真实得他的冷汗都要下来了,甚至要开始琢磨遗书怎么写的时候,他亲爱的队友终于缓缓开口。

“我的帽子丢了。”刘小别用有些低沉的声音阴森森地说。


高英杰:?

您这个表情语气,知道的知道是您帽子丢了,不知道的要以为您头丢了呢?


“那就去找找呀。”高英杰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并没有看到刘小别的帽子。

“我懒得出去。”刘小别终于不用那种沉痛的表情和声音说话了。

“你们可以先在饭店里找找。”王杰希提议。


这好像是个好主意。

于是刘小别和柳非决定出去逛逛。

于是袁柏清决定去陪陪自己的好兄弟。


“如果菜上来了我会给你们留三筷子的。”周烨柏善解人意地补充。


哦,三……三筷子?


柳非顿住了脚步。

柳非回到座位上,和善地冲他俩招招手。

“我觉得我的帽子应该不在店里,你们去吧。”


彭。

门被刘小别关上了。

刘小别用一种霸道总裁的姿势,仗着他比袁柏清高的那两厘米把他按在门板上。

“不准溜听到没有,要死一起死。”


行吧,不溜,我求您别秀您那身高了,不知道的以为咱俩搞对象呢。

您以为我嫉妒您高我两厘米啊。


……嫉妒。

太惨了。

没关系我终有一天会长得比你高的。

袁柏清自我安慰。


总之就这样,刘小别和袁柏清踏上了找帽子的路。

刘小别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开始放一段旋律。

“凛冽的风,冰冷——的雨……”

“你到底把我的帽子扔到哪里了??”

“你到底把我的帽子扔到哪里了?!”

“你到底把我的帽子扔到哪里了!!”


袁柏清觉得这人因为失去帽子疯掉了需要清醒清醒,也许他应该拿十字架敲敲他。


刘小别在一楼绕了一圈,帽子是没找到,给绕饿了。于是他毅然决然地拉起袁柏清:“走,回去吧。”


袁柏清:???

您这带我出来透气呢还是怎的?


在这段还未开始就已结束的旅程的末尾,袁柏清突然看到了一个帽子。

那帽子,乌漆麻黑,不,黑得宛若经常打飘柔的女孩子的头发,没有一丝杂色,带着一丝灰尘,疲惫而安详地躺在楼梯角,宛若归巢的倦鸟,又好似……


对不起,我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总之,袁柏清一眼望去,就觉得那一定是他们队服上的帽子,一定是那个让他们苦苦搜寻了整整两分钟的帽子。

他戳了戳刘小别。

“那个帽子是你的吗。”


刘小别喜从天降大喜过望普天同庆奔走相告,用一种即将勒死袁柏清的力度抱了抱袁柏清,然后去捡起了那个帽子。

“我觉得它不是我的。”刘小别告诉袁柏清。


袁柏清:???

那您这么激动是在搞什么玩意儿?


话虽如此,刘小别还是捡走了那个帽子。 他迎着全包厢的人的目光,像凯旋而归的勇士提着恶龙的脑袋一般拿起了那个黑色的帽子。

“柳非,是你的吗?”

柳非仔细看了看那个帽子,摇头。


袁柏清已经看到了之前上来的凉菜的残骸。好歹他们队长是守信的,还给他们留了两筷子。

真的只是两筷子。不是虚指“几”的那个“两”,是一二三四的“二”的那个“两”。

……怎么越解释越乱。


总之,当刘小别回到座位上时,盘子里就剩下了两根菜。这回是虚指,意思是“几”的那个“两”。

刘小别痛苦地夹走了那两根菜。


于是一直到吃完饭,也没有人认领那个帽子。袁柏清经过并不怎么仔细的对比,发现这意思是旧版的,也就是第五赛季到第七赛季间的队服。现在的队服帽子上有一条凸起的黑边,旧版没有。

可是现在队里已经没人穿旧版队服了啊?总不至于这是第七赛季的时候扔在这的吧?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吃完饭就回俱乐部,虽然没有电视看但是电脑上凑合凑合也能看春晚。一群大老爷们儿和一个妹子就在电脑前面打开了同一个界面,一眼望去整齐度颇有点小学时代上电脑课的意味。

啊,真怀念啊。


正看着突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王杰希脑海里瞬间有了不下五种猜测,刘小别想到了一篇叫《门外有敲门声》的课文,高英杰开始盘算此刻距午夜凶铃还剩多久……

就在王杰希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要想到真相,刘小别开始想敲门的是被克隆的队长还是高英杰,高英杰终于盘算出结果的时候!

那人在门外问:“王杰希!王杰希在吗!你敢开灯怎么不敢开门呢!开门!”


……哦。

是方士谦啊。


带着一身雾霾味儿和寒气的方士谦被王杰希放了进来,他穿着和王杰希他们差不多的微草队服——之所以说差不多是因为方士谦的队服是第七赛季版的有点细微的差别。

方士谦走进来一看一训练室的人:“卧槽你们怎么都不回去,这么敬业吗!”


说来话长。

还有您自己,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


“我不是来关怀孤寡老人吗,”方士谦道,“没想到你不需要关怀啊。”

“你不来孤寡老人可能更高兴一点。”王杰希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可乐。

“哦。”方士谦并不为所动,径直坐到了王杰希旁边的座位上,“你们谁把帽子落门口了,我捡到的时候全是灰只好把它拎到水池里泡着了。”


刘小别和柳非目光相对确认了一下眼神,然而并没有确认出那个帽子到底是谁的。


“说到帽子,”袁柏清想起来那个旧版的帽子,“师傅你去了我们经常吃年夜饭的那家饭店吗?”

“去了,我去买了一罐雪碧。”方士谦从包里掏出一罐罐子表面全是小水珠一看就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雪碧,然后忽然惊觉:“等等,你们找到我的帽子了吗!”

“是的。”刘小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很不巧,那个帽子也全是灰,所以我把它也扔到水池里泡着了。”


???

真是一个完美的巧合啊。


“那我去泡帽子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它?”方士谦发出了好奇的声音。

“我泡宿舍里了。”


行吧,没泡女厕里就行。


方士谦有一点想去拿回自己的帽子,但是袁柏清友情提示他相声就要开始了,于是他毅然决然地抛弃了在冰冷的水里瑟瑟发抖的帽子,毫无形象地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


零点的钟声越来越近了,结果因为前面节目时间控制得不是很恰当这会儿左等右等还差一分钟。几个主持人镜头转来转去,尴尬得要命。

“你看,这时候就显出黄少天的重要性了。”方士谦评论,“他来不但不愁时间不够还可能到零点都刹不住。”

有道理。

即使是大年三十也要一如既往地黑一黑他庙呢。


总之零点还是到了,一片QQ疯狂的跳动中不知道谁先说了声“新年快乐啊”于是大家都开始“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祝微草今年冠军!”

“微草年年都是冠军!”

“祝我们今年也能捡到一堆帽子!”

——等等最后一个是什么妖魔鬼怪。

管它呢。

大年三十……不对,大年初一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祝大家新年快乐!

真不容易我在除夕前两天写完了。

【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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